第一百八十八封
昨日总算结束了整日无所事事的生活,去上了一节课。
先生,你依然杳无音讯。他人口中的关于你的踪迹,于我并无意义。
虽然也不明白这执念又是出于何故。
我这段时间总是恍惚又心惊胆战,有太久没有过慌乱的感觉,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应对。
放任自己顺其发展,不醒来,也不提示。没有自我暗示。但我没有办法心安理得。
没来由的焦虑不安,似乎有许多事情要做,却好像也无从说起。
我向来不是周全处事的人,不会等到有了万全之策再去行动。
从前以为我那么能忍痛割爱,若无其事,应该是个苦行僧才对。
而今渐渐知晓,以我的不计后果,不问前程,全然一副亡命徒的模样。
信手而来的事未必全都擅长且胸有成竹,大半是狂妄自大又无所谓结局。
真正在意的事情少而又少。那么多的条条框框,世俗眼光,竟也挑不出几个于我而言行之有效的。
先生,我像是那种需要施舍爱怜的人吗?
若我已经不快乐了呢?
你一定要说,若是心意确实如此,那就大可不爱。
很多人的爱情不得善终时,都要说,我宁愿不认识你。我宁愿没有相遇。我宁愿没有爱过你。我宁可只做朋友。
但我要说,不,我一定要爱你。
而我爱你什么?
不就是你永远都这副样子,能用最平和善意的态度说出最是伤人而仿佛不自知的话来。
从开始爱你,我就很少期待被挽回这件事了。从前也矫情的一塌糊涂,你肯定都没法想象。
我又怎么会忍心让你劳心费神来猜测我的心意?
我也不需要你的难过和苦难来证明有多在乎我。太奇怪了。
听我说说话就好。